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恶魔与天使——如月恋(恶魔)

“诶——!!要让继母死去?!”

“您声音太大了。”相比恋的反应,你的表现极为平静,“虽然别人听不到,但是您那么大声会让我很烦。而且,那人只是家主的再婚对象而不是我的母亲。”

“不都一样吗……”被你瞪了一眼后,他立刻闭上了嘴巴。

“因为您不是人类,所以我觉得应该可以拜托您。”

“虽然是这样……”

“如果您做不到的话我就再——”

“啊!等、等一下啊!”

嘴里嘟囔着“真是的”,但还是将嘴唇凑到你的指尖。

“以你的血液为契约,以你的灵魂为代价,我将满足你三个愿望。”

“……快点,快点让那个女人死去吧。”

 

你不得不佩服恶魔的执行力,仅是在第二天你就同妹妹以及父亲参加了继母的葬礼。

父亲伤心得一塌糊涂,妹妹低下头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,你则挺直腰跪坐在地上,向前来参加葬礼的客人问好。

“是你吧!”父亲突然转向你,手指伸到离你很近的地方,“你一直对她不满意!一定是你派人——”

“您还是本家的当家,请注意形象。”你拍开父亲的手,“我的确对她不满,但若是派人动手的话一定会留下痕迹,您觉得我会这样做吗?”

“你……”

“再说,您为了确认她的死因还请来了许多医生不是吗?有谁表示不是意外猝死吗?”

父亲哑然,只能干瞪着你。你却依旧不紧不慢的继续说:“那女人原本不值得拥有这么大的送别仪式,我是看在您的面子上才安排了这次葬礼。当然,与家母的那天完全比不上。”

“……别提那个女人。”

“如果不是家母您也得不到现在的金钱与地位,所以不准用那种眼神提及她。”若是在外人看来,你现在大概是坏人的形象,“我认为您与其和我在这里争执,不如再多见见您的再婚对象。”

“我总不能让她死得不明不白!”

“不明不白?”你唇边勾起的角度恰似嘲讽,“那女人死的很简单不是吗?明明我每天都在诅咒她。”

你压低了声音,嘴角的讥笑却未减半份:“我诅咒她以最痛苦的方式死去,将她给予母亲的痛苦全部都经历一遍。我诅咒她永世只得存活在地狱,被无数魔鬼啃噬却无法离开。我诅咒她永无翻身之时,只能被他人蔑视与践踏。”

说到这里,你停顿了一下,在欣赏过父亲的表情后舔了舔唇角,用带着“善意”的笑容继续说:“不过您放心好了,看在您曾是家母的爱人的份上,我是不会这样对您的。”

 

“姐姐。”

走廊里妹妹叫住了你,看到你停下,她便小跑过来。

“那个……伤如何了呢?”

“没事的哦。”你伸手摸了摸她的头,“你才是,昨天没有吓到你吧?”

她用力摇了摇头:“那些是真的吗?”

见你没有理解,她又添上一句:“诅咒的事。”

“……算是吧。”

“那么她的死也和姐姐有关吗?”

不想让她知道,也无法否认,因此你选择了沉默。

“姐姐你没有必要——”

“有必要的。”你将她抱入怀中,“我说过,为了家族,无论做什么都是值得的。”

“真的只是为了家族?”

“当然。”你依旧一副好姐姐的模样,“只是为了家族。”

 

“当时你在说谎吧?”

回到房间恋突然来了一句。

“为什么这么认为?”

“好歹我也是恶魔,这种事还是很清楚的啊。”

“那就不要多管闲事。”你露出冷漠的表情,和面对外人时截然不同的态度,“我之所以会选择恶魔就是觉得你们不会问东问西。”

连敬语都省掉了。

“不过你想知道的话也不是不能告诉你。”忽然间你来了兴致,“反正也不是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。”

“唉?可以吗?真的可以告诉我?”

你看着恋宛若孩子般的举动“噗”地一声笑了出来。“当然是可以的。”

身子向后仰了仰,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开始了叙说。

“我的母亲最开始是有婚约者的,但是由于父亲的原因母亲取消了婚约,而父亲则是以入赘的身份进入我们家的,然后,是经常会有的套路,父亲出轨,母亲伤心欲绝。在这时候母亲遇见了原婚约者,现任我家的医生。”

“医、医生?!”

“恩,对方原本就是医学世家,据说是从小就喜欢母亲了呢。”

“哎?”

“母亲是因给予妹妹生命而去世,在那之后不久父亲就将那个女人娶回家了。原本我是可以忍耐的,顶多花些钱而已。但是,昨天她甚至想要伤害母亲爱的结晶。这点我绝不允许。”

“所以才会叫我吗……那你妹妹提到的伤是?”

“她心情不好的时候会发泄一下。”

他一下子没反应过来,而你无所谓的态度又让恋感到不可思议:“你不反抗吗?!”

“没有必要跟那种人计较。”

“那为什么她想要打你妹妹的时候——”

“这么说好了,我是母亲被蒙蔽而诞下的恶果,而妹妹则属于母亲爱的结晶。”

“但是!”

“说不定,”你打断恋的话,还顺势将他压至身下,“我才是应该进地狱的那个人。”

 

之后的生活一直平静着,直到某天妹妹带回一个男人并向你介绍。

“之前一直瞒着姐姐真抱歉。其实,我交了男朋友。”

“……这位就是?”

“是的!”

你打量着前来的男子,轻笑:“不管怎么说,欢迎您来我家做客。”

 

“如月恋!”

待男子离开你就气冲冲地回到房间。

“啊!我在我在!”

“第二个愿望,我希望妹妹不要走母亲的后路。”

“哎?”

“至少在挑男人这方面!真是的继承什么不好,偏是这个!”

“怎么了吗……”

“她带回来的那个男人啊!完全不怀好心吧!”

“那个……只是这么简单的愿望吗?”他小心翼翼地看着你,希望你能打消许愿的念头。

“说的也是。”你点点头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他的想法,“那就‘希望她此生都能幸福的度过’好了。”

 

“说起来,你从没有为自己许过愿唉。”

对于恋的不解,你表现得更加不解:“有什么问题吗?”

“因为一般人愿意以灵魂为代价都是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。”

“我不一样吗?也是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啊。”

“虽然是这样,但是感觉不一样……”

你低下头,重新投入到手边的工作:“那你就认为那是没有必要的事就好。”

 

渐渐的,你习惯了恋在身边的情况。有时发生了什么事还会向他抱怨,从某方面来说,他算是最了解你的“人”。

“唉……”

“怎么了?唉声叹气的?”

“公司现在出了点问题。”

听到这话他似乎紧张了起来:“很严重吗?”

“还好?”你偏了偏头,“稍微有些棘手罢了。”

第二天他就消失了。早上起来时你还以为他只是出去逛逛,却不曾想一天都未见到他。

直到你订婚的那天,他才再次出现在你的面前。

“真是好久不见啊,如、月、恋!”

“啊、那个……”你的态度让他手忙脚乱,“对了!祝你新婚快乐!”

“……你来就是为了说这个?”

其实话在说出口的一刹那他就后悔了,见到你略带嘲讽的笑容他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。

“……对不起……”

“我以为你是知道的。”

说完这句话你就离开了,留他一人在你的房间。

 

“所以最后你还是选择牺牲自己。”

等你冷静下来才和他说了最近的情况。

“有什么问题吗?那人对我也不是不好。”

“就是因为他对你好所以——”

“所以?”

“……没什么。”

他的欲言又止和你的沉默无言共同构成了现在画面。

 

最后他还是没有带走你的灵魂,因为他在你婚礼的当天就又离开了。什么都没有留下,也没有任何预兆,简简单单地就走了。

我断不思量,你莫思量我。

将你从前予我心,付与他人可。



我好喜欢这种强势恶毒的女人(不是)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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