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天纺】人鱼的泡沫
*每一次同人创作都是一场OOC盛宴
*人鱼paro
❦天纺日快乐啊，诸位。（无与伦比的快乐.jp
01.
夜晚的舞台拉开了帷幕。
原本是来谈交易事项却被对方带到了地下交易场。
“九条先生，请——”
接过侍从递来的面具，踏入充盈着欲望的会场。
“令人作呕。”他皱起眉头，不去理会前来试探的男女，径直向座位走去。“快点结束吧。”
待人们一一落座，拍卖会正式开始了。
拍卖的物品各式各样：价值千亿的珠宝、被宣布“灭绝”的珍兽、魔女调配出的药水，以及传说中的——
美人鱼。
拍卖台的中心被拉上红色的幕布。
“您还真是幸运啊，第一次来就遇上‘奇物’。”
“是吗？”
在场的人们窃窃私语，猜测着商品的面目。
蓦然传来的主持人的声音打断了人们的议论：“这次的商品是耗时多年才捕到的，有史以来价值最高的海底生物。”
当幕布被拉开时，金色的巨笼进入人们的视线，笼中有一位少女坐在贝壳状的宝座上。
「上半身美得令人窒息，下半身却是长满鳞片的冰冷鱼尾」
“用魅惑人心的歌声将水手引向不归路——吗？”
可台上的少女似乎与残忍丝毫沾不上边，散发出动人心扉的神圣与柔和，所有人都被这圣洁震撼，偌大的会场鸦雀无声。
“很遗憾，至今为止没有一个人听到过她的声音。”
“狡猾的说辞。”他眯起眼睛。
不是“无法说话”而是“没有人听过”。
不过即使无法发出声音，她的面容也足以吸引众人，尤其是那玫瑰红的双眸，叫人意乱情迷。
“起价，○○。”
台下再次热闹起来，叫价声此起彼伏，然而随着价格的抬升，会场中的声音逐渐稀落。
“○○○，第一次。”
起初他是不打算参与的。
“○○○，第二次。”
在他与她四目相对的瞬间，他改变了想法。
“○○○——”
“○○○○。”
声音不大，却足以让在场的所有人听清。
毫无疑问，他成为最终的买主。
拍卖会结束后，他跟随工作人员来到后台。
“这是人鱼的项链，请您妥善保管，千万不要让她得到，一旦她拿回项链就会离开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
转身推开门，抬眼便看见少女端坐在那里，与台上不同的是，下半身的鱼尾被双腿取代。听到开门的声音，她将目光投向门口。
“只有在沾到大量的水时才会变回鱼尾。”
“……以声音为代价……”他喃喃。
“客人？”
“……名字？”
侍从未料到他会问这个问题，一时竟答不上来。
见此情景，他再次开口道：“有纸笔吗？”
“啊——给，给您。”
接过纸笔，他走向前递给了她。
“我的名字是九条天，你呢？”
她歪着头，不知在想什么。
“听不懂吗？”在他叹气时，她飞速地摇头表示否定，随即在纸上写下自己的名字。
“小鸟游……纺？”她抬头看看他，算是回应。
“那么，跟我走吧，小鸟游桑。”
02.
纠结于应如何解释纺的到来，却不想家主在得知她的来历后笑咪咪地说：“也是呢，已经到了这个年纪了。”
尽管纺没有听懂，天还是尴尬地咳了两声。
“这是你的房间，如果有哪里不满意可以告诉我。”他等待片刻，看着她在房间里四处走动。
“需要准备些海水吗？”似乎是被这句话吓了一跳，她拼命摇头。
“不需要吗？”
她颔首，又露出笑容。
“……衣服，明天会给你买新的，今天先穿理的吧。”
她伸手比划着什么。
“有什么事——”话还没说完，他的手被她拉起。
“穿别人的衣服没关系吗？”手心传来的触感让他微怔，直到纺在他眼前摆手才回过神来。
“抱歉走神了，你要是介意的话倒也有新的衣服，不过是女佣的服装，没关系吗？”
“没关系的，而且正好可以帮忙做事，虽然只是些小事，但我也想要报答九条桑。”
“报答我？”
“因为是九条桑把我救出来的。”
“……救？”
闻言，她又笑了起来，继续在他手心写字：“不可以吗？”
“不是不可以……不勉强自己的话。”
“好的！”
本来天还担心纺能不能适应，结果发现纺意外地能干。
“打扫的时候又快又好，对于虫子也是完全不会害怕，很干脆地解决了呢。”
听着管家滔滔不绝的赞美，看她忙着准备晚餐的身影，他沉默不语。
“明明是看起来如此纤细脆弱的孩子。”
“少爷？”
“没什么，晚餐直接送到书房就好。”
“是。”
“叩叩叩。”
“请进。”他的视线并未离开文件，“把东西放到那边就行了。”
餐盘放在桌上发出微响，却未听到人离开的动静。
抬头便发现纺站在那里。
“怎么了？”
纺指了指桌上的饭菜，又指了指挂钟。
“我待会儿就会吃，你先去休息吧。”
“……”
然而经不住纺的注视，天起身坐到沙发上：“我开动了。”
“很开心吗？”
面对突如其来的问题，纺愣了一下，旋即笑着点头，用手指在桌面上写道：“能做这些事我很开心。”
“……你还真把自己当女佣了啊。”
纺歪了歪头，仿佛是在问：“有什么问题？”
“你要愿意，倒也没什么问题。”
她一副惊讶的样子，手指飞快地写着：“九条桑会读心吗？”
“”扑哧。
他没能忍住，笑出声来，好一会儿才回答她：“怎么可能，小鸟游桑太单纯了，什么事都写在脸上。”
不等纺再写什么，天又说道：“明天有个宴会，你作为女伴陪我一起去吧。”
话音刚落，天就觉得自己在纺的头上看到了成堆的问号和感叹号。
03.
平时披散着的头发被挽起，露出白皙的脖颈。项上佩带的项链更显锁骨的凸起，露肩的灯笼袖，束腰的衣带，以及延伸到小腿肚的衣摆，平添了一份圣洁，简单大方的浅蓝色高跟鞋，如同晶银剔透的水晶。
“准备好了吗？”
面前的人还有些慌张，但仍目光坚定地冲他点头，他忍不住微笑。
“不用这么紧张，只是个普通的商业宴会而已。”
她似乎还是有些不安。
“所以说小鸟游桑多来几次不就可以了？‘就算这么说也是因为九条桑参加过很多次才会这么想’——没错吧？”
看她一副被说中却又不甘心的样子，他勾起嘴角：“已经到了，纺。”
改变了的称呼，挽手的姿势，恰到好处的笑容，一切都按照白天训练的内容进行，唯一的差别就是，这次的线路是围绕着甜点进行的。
“我知道很好吃，但晚上吃太多不好吧。”
纺的视线从食物转移到天的脸上，又看向了天手中的叉子。
“……怎么了？”他笑着问。
她的头摇得像个拨浪鼓。
“天！”声音从远处传来，纺一下子挺直了腰。
“没关系，是熟人。”
“你小子竟然会带女伴来啊。”
“有什么意见吗？”
“嘛嘛，好不容易见到了。说起来这位是？”
“小鸟游纺。”听到天介绍自己，纺有些惊讶。
“这是十之介龙。”
“初次见面。”
“这是八乙女乐。”
“晚上好，叫我乐就好。”
在纺鞠躬时，天又说道：“纺不可能这么叫吧。”
“哈？”
纺指了指自己的嘴，又用手指比了个叉。
“唉？不能说话吗？”
纺对龙点了点头。
“抱歉。”
听到乐的道歉，纺笑着摇头表示并不在意。
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，纺回头看向天。
“说与不说你来决定吧。”他低声道。
又一次见她绽放了笑容。
“怎么了？”
正巧这时舞会的音乐响起，他牵起她的手。
“没什么。”
上午练习开始时纺就跳得很好，就像是跳过多次一样十分熟练，这让原本以为要花很多时间的天感到意外。
如果只看外表，纺和普通人没有丝毫差别，与人交往时的表现也并无特别，除了“双腿碰到水会变成鱼尾”外，大概就没有什么能表明她人鱼的身份。
「她用声音换来双腿」
「双脚踩在地上，宛若踩在刀尖上一般」
“走路或跳舞不会疼吗？”
“不会哦。”她笑着回应，“毕竟不是童话啊。”
一切都是真实的。
04.
在看电视的时候，发现纺对海底世界非常感兴趣，面对海滩度假的广告也是两眼闪闪发光。
“想要去海边吗？”
纺点点头，紧接着又摇摇头表示否定。
“什么？”
她拿起手机写字：“不是很麻烦九条桑吗？”
“……如果说的是工作的话，近段时间的事已经忙完了，而且我也正好想休息一下。”他在纺的对面坐下，“我这里没有问题，倒是你，沾到水没问题吗？”
“没有人看到的话……大概没问题？”
明显的心虚了很多。
“很想去吗？”
“如果可以的话——！！！”
“嗯——私人海滩的话的确没什么人。”纺还没高兴多久，天话锋一转，“但总要有佣人来服侍，万一看到了——”
情绪又变得低落了，眼睛却还看着他，像是在哀求似的。
“不逗你了，如果不失踪太久的话就没关系。”
“失踪？”
“比方在水底游了很久还不上来之类的。”
感觉到她身子一僵：“我，我会努力的！”
其实从别墅的窗户是看不到海面上的情况的，只要不让佣人跟着就行了。
“不过纺桑这个样子很有趣，所以到时候再说吧。”
行李才放到房间，纺就迫不及待地想要出去。
“等一下，至少要把东西准备好吧？”
结果又拿了一小包东西：防晒霜、遮阳伞、墨镜、毛毯、果汁、书……
“我们先划船离开海滩一段距离，然后你再下水。”
“九条桑不游泳吗？”
“如果我也下去的话，就没有人替你把风了。”见她满是歉意的模样，他揉了揉她的头，“别这副表情，本来我也没打算玩水。”
“但是，海里真的很美啊。”写到这里，纺停了下来，看了看天，又低头删掉之前的内容，重新写道：“如果是大家看不到的地方是不是就可以了？”
“理论上来说是这样没错。”
飞快地将船划到远离沙滩的地方，停泊在一块海中的礁石旁边。
“纺桑？”
她伸手拨开他的刘海，踮起脚在他的额上轻轻一吻。
没等他反应过来，他便被纺拉到水里，却意外地没有呛水。
“……要去哪里？”
她拉着他向海底深处游去。
大片美丽的珊瑚，小巧可爱的鱼，奇形怪状的石头，没有潜水服的束缚，感受竟是如此奇妙。
她在水中畅游，比平时的泳池里多了一份自由与快活，一瞬间他明白，她是属于大海的，她在海里出生，最终也要回归大海。她本应在大海里自由自在地度过一生，却因被人类捕捞而改变命运。可就像是迷路的孩子，总有一天会找到回家的路，她也会有回归的一天。
被锁在匣中的项链，如同被困在人类世界里的她。
回过神来，发现她担心地看着自己。
“没什么。”
对你来说，如今的生活会是束缚吗？
05.
上岸后，纺的鱼尾很快又变回双腿，坐在船舷上，时不时用手拨弄水面。
“开心吗？”
她用笑容回复，却又想起他刚才凝重的神情，转而担心地向他探询。
“只是想到了一些事而已，并不是不高兴。”
听他这么说，她不再追问，继续和小鱼嬉戏。
茫茫海面上，仅有一叶扁舟，仿佛世界上只有两人一般。
“纺桑。”
她转过头。
“你——”
远处的歌声打断了他的话，顺着声音寻去，烟雾笼罩着歌者。
天起身想要看清，却被纺拉住。
“不舒服吗？”注意到她的神情，他又坐了回来，让她靠在自己身上。
“稍微忍耐一下。”
不再关注歌声，他向着住所的方向划去。
可奇怪的是歌声并没有远离的迹象，却又在他见到海滩时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“纺桑？”
她闭着眼，像是睡着了一般。
“只是普通的昏迷，休息一会儿就好了。”
“辛苦您了。”
送走医生，天坐回床边的椅子，注视着床上的少女。
大抵是被梦魇缠身，她眉头紧锁。
“没事了。”他轻抚她的额头，同时用另一只手与她相握不停地安抚，直到她眉头舒展。
“有很久没见到了啊。”
“少爷，该用晚餐了。”
他从浅眠中惊醒，“我知道了。”
他小心翼翼地把手抽了出来，又帮她盖好被子才下楼。
回想起白天的事，怎么想都觉得诡异。
无论是在水下还是回到船上，纺都没有表现出任何不适，可偏偏在歌声传来时出现异常。
而且明明天气还是晴朗的状态，歌者的身侧却是云雾缭绕。
“无法摆脱的歌声，会是人鱼的吗？”
“先不管这些，如今重要的是让纺尽快醒过来。”
走到纺的房间，他推开门，抬眼看见她坐在床上发愣，满脸泪痕。
“纺桑？”
她缓缓转过头，像是两人初见时的样子。
“做噩梦了？”
她先是歪头思考了一会儿，随后点了点头。
“已经过去了，梦已经结束了。”
出乎意料的是，她突然抱紧了他。
“对不起。”这是她对他说的第一句话。声音悦耳如同黄莺啼鸣，连啜泣的声音也惹人怜爱。
06.
结果纺只是一个劲的道歉。
“如果是隐瞒自己会说话这一点，那么已经足够了。”
“但是——”
“为什么会昏迷？”
她支吾了许久，“简单来说，是因为她们的歌声。”
“这我知道，但如果是人鱼的歌声不应该是对我有影响吗？”
“……种族差别？”
“纺桑。”他笑了，“究竟是为什么呢？”
“加护。”她放弃挣扎，“九条桑能在水中呼吸也是因为这个。通常来说是没有问题的，但是她们太努力了。”
“嗯？”
“大概是因为很喜欢九条桑，所以用了很多魔力来引诱。”
“因为什么？”
“……我也只是猜测而已……”她小心翼翼地看着他。
空气凝结，尴尬片刻，他暗暗的叹了一口气：“要吃东西吗？”
“麻烦了！”
第二天，突袭的大雨打乱了原本的计划。
“叮咚。”门铃声响起。
或许是有人想进来避雨吧，天并未在意，吩咐佣人去开门，自己则上楼去看纺有没有醒来。
“那孩子在哪里？”身着华丽的服装，却没有一丝沾水的痕迹，“没有感觉到她的气息，是你把她藏起来了吗？她可不属于你！”
整个人失控一般，脱口而出：“没有！”
“那么，麻烦您跟我们一起回去了。”
“天尼尼！”
低头，惊觉自己的身体变成孩童大小。
“怎么了？天尼尼？”
啊，是梦啊。
幸福而美好的过往如同走马灯，在脑海中一闪而过。
记忆的尽头是他受伤的表情。“为什么？为什么天尼尼——”声音逐渐远去。
世界一片黑暗，像是沉入了深海，静谧、无光。
只是梦，但让人喘不过气来。
不知过了多久，隐约听到从上方传来的声音。
“听不清。”
但是眼前逐渐变亮，声音也变得清晰起来，伴随着悠扬婉转的歌声，一只手伸了过来，在他触碰到那只手的瞬间，世界豁然开朗。
屋里的灯光刺得他睁不开眼，刚一侧头，坐在旁边的少女向前探身，恰好挡住了灯光。
“中午好，九条桑。”
“……我睡了一上午吗？”
“嗯，大概是太累了。”
“这样啊。”
窗外的雨随风肆虐，丝毫没有要停的迹象。
“九条桑。”
“嗯？”
“对不起。”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。
“只是梦不是吗。”他浅笑，伸手轻抚她的头，“没关系的。”
07.
“今天想自己出去吗？”
纺点头。
“不用派人陪着你吗？”
“我一个人也可以的。”
“……今天的工作也不多——”他沉默片刻，发觉纺露出了为难的表情，“注意安全。”
“好的！”
梦中的情景浮现在脑海：“她可不属于你！”
“我知道啊。”
令人诧异的是，纺是被别人送回来的，而且还有说有笑的，关键是，那人是个男人。
“怎，怎么了吗？”纺被天的眼神盯得心里发毛。
“没什么，只是，轻易让别人知道自己的住所是不是不太好。”
“哎？唔——啊！是说万理桑吗？”见天沉默，纺解释道：“那是我以前认识的人。”
“以前？”
“嗯，我的父亲是人类，而且十五岁之前我都是在人类社会生活的。”
“等一下。”突然意识到了什么，“那个‘万理桑’的全名是‘大神万理’吗？”
“哎？为什么九条桑会知道？”
“……你的父亲是‘小鸟游音晴’？”
“嗯？嗯，九条桑见过我父亲吗？”
“见过一面，相比之下和大神桑倒是经常见面。”
“嗯，万理桑一直帮着父亲打理事务，很可靠呢。”
“嗯。”
二人默默相对，气氛有一丝尴尬。
最终还是天打破了沉默：“纺桑，你想回家吗？”
她一愣：“为什么突然说这个？”
他再一次缄默。
“九条桑？”
“你并不属于我，原以为你只是人鱼而已，所以让你待在这里也挺好，现在知道了你家在哪里，再让你和家人分离就不好了吧。”他别过头不去看她，“而且我没有能让你留下的理由。”
“……如果九条桑这么认为的话。”
从抽屉里取出上锁的箱子，将项链从箱中取出。
“项链上的照片是全家福啊。”
“是的，不过母亲离去的很早，所以是小时候照的。”
“抱歉。”他走到她身后，给她戴上项链，在她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时开口道：“作为人鱼和人类相恋，很不容易吧。”
“大概是吧。”纺的身体因两人的距离过近而僵直，“我没听过爸爸讲他和妈妈的事情。”
项链戴好后，天后退一步：“纺桑有喜欢的人吗？”
她转身，笑着回答他：“人鱼不能轻易爱上人类，因为恋情无法实现的话，人鱼是会化为泡沫的。”
“……和童话故事里一样啊。”
“嗯，是呢。”
故事总有结束的时候。
08.
与纺的父亲联系后，确定了来接纺的时间。
到了约定的那天，天就坐在客厅陪着纺一起等，一直到门铃响起都没有人说话。
“我去开门。”纺起身快步走到门前。“万理桑？”
“社长他情绪过于激动，所以就派我来接你了。”
“爸爸也太夸张了……啊，对了。”纺转身示意，“这位是近段时间照顾我的九条桑。”
寒暄之后便相互告别。
“感谢您的照料，我告辞了。”
他点头，没再说什么，目送她离去。
什么时候才能再相见呢？
没过几天就收到了小鸟游家生日宴的邀请函。
「有东西想要交给您，请您务必前来。」
“给我的东西？”猜测着会是什么，不由得多了一份期待。
参加宴会的客人不多，似乎只是邀请了亲友。
“九条桑！”纺一路小跑来到他身旁，“晚上好。”
“不用这么急，我又不会消失。”
四目相望，竟不知说些什么好。
“纺桑每天在做什么呢？”
“学习！因为将来要帮父亲打理公司，现在先跟着万理桑学习。”
“感觉怎么样？”
“唔——”纺露出苦恼的神情，“感觉万理桑很厉害，什么都会。九条桑也是，在一旁看九条桑工作时总是很轻松的样子，可是我做起来就很吃力。”
“毕竟你刚接触这些，自然会觉得困难。以后会慢慢好起来的。”
“好的！感觉由九条桑说去来的话很有说服力呢。”
“是吗？”嘴角不禁勾起一抹弧度。
“先不说这个，爸爸说要把九条桑救我的钱还给你。”
“你说要交给我的东西就是钱吗？”
“不是的，”纺摊开手掌，把一个小巧的盒子捧到他眼前：“这个才是我想给九条桑的。”
他接了过来，打开盒子，映入眼帘的是一支别致的耳骨夹。
“第一眼看到它就觉得很适合九条桑，所以想要送给你作为前段时间的回报。”
“谢谢。”
纺去招呼其他亲友，天独自到花园闲逛，不想竟遇到了那个“梦”中出现的女人。
“惊讶什么，我也是她的亲戚哦。”
“抱歉，是我失礼了。”
那人没接话，站在那里上下打量着他，“外表来说还不错。不过我果然还是无法理解。”
“什么？”
“‘即使是化作泡沫也不愿放弃爱恋之心’这种事，那孩子喜欢你哪点呢？”她的笑带着一丝狡黠。
不顾周遭诧异的眼光，他冲进大厅，见纺一人站在落地窗前。
“纺——”
“怎么了？”纺刚转过头就被他揽入怀中。
“九，九条桑？！！！”
09.
“不会让你化成泡沫的。”
“绝对不会！”
【ENG】
反省：写完了但也没写完。关于天的身世基本对照原著，但在这篇里没有过多体现。
按故事的设i7的各位会是小鸟游公司的高层。
t3是八乙女家的股东+员工。
关于人鱼在网上查了些资料，一部分来自百度百科，一部分来自《小美人鱼》。
勉强在天纺日前写完了，有很多不足还请见谅。
嗑CP使我快乐。
以上，感谢阅读到这里的每一位。
